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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王护国寺

来源:求职简历网时间:2023-12-11 19:12:21编辑:皮带君
飞鸟时代飞鸟文化

(538~710年)

飞鸟文化的历史分期比较模糊,上承古坟文化而下启奈良文化,时代特徵很难把握,具有过渡时期的复杂色彩。

宽泛一点,涵盖佛教公传(538年)至平城迁都(710年)近200年;紧凑一些,专指推古(593年即位)、舒明、皇极(645年退位)3朝。有些学者在古坟时代的尾声中略加描述,有些学者在奈良时代的前奏中匆匆带过。此外,美术史家习惯以大化革新(645年)为界,将之断为飞鸟时代和白凤时代。

追溯儒学和佛教东传的源流,这些外来宗教和思想是飞鸟文化的源泉及灵魂所在;与此同时,外来文明的种子开始生根、发芽,飞鸟文化的精华尽在其中。飞鸟时代与此前的古坟时代相比,摄取大陆文化从物质技术转向思想制度,有了质的飞跃;与其後的奈良时代相比,生成文化的手段以生硬模仿为主,尚缺乏灵活的创意。

佛教文化

飞鸟文化是围绕佛教而展开的。随着佛教的传入,对佛典的研究也日渐开展,其中圣德太子最典型。他身体力行,是笃信佛教的信徒,对佛典进行了研究、讲授和注释,曾主讲和注释过《胜鬘经》、《法华经》、《维摩经》,总称《三经义疏》。

飞鸟时代文化

飞鸟时代文化

圣德太子摄政后,在生驹山脉南端,建造了斑鸩宫。斑鸩地区成为飞鸟时代的政治、文化中心。其周围地区建造了许多寺院,著名的如飞鸟寺(法兴寺)、四天王寺、法隆寺(斑鸩寺)、中宫寺、法起寺、法轮寺等。法隆寺金堂中的释迦三尊像、药师像,以及该寺梦殿中的观音像,明显地吸收了北魏的技法。中宫寺的弥勒菩萨木雕像则具有南梁风格。飞鸟寺的丈六铜佛像,法隆寺金堂的净土世界壁画,中宫寺的天寿国刺帐,法隆寺的三重塔等,表明了飞鸟文化与大陆文化的渊源关系。

飞鸟时代的绘画大多与佛教、佛寺有关。587年百济献佛舍利及造寺工匠,其中包括“画工白加”。他们直接参与营建飞鸟寺。603年6月“始定黄书画师、山背画师”等。609年高句丽僧昙征的到来,是飞鸟绘画的一个重要转折点,他不仅首传造纸术,而且还将调制彩色的先进技术带入日本,对飞鸟时代的彩绘发展起到巨大推动作。在法隆寺金堂的净土世界壁画等绘画作品就是这一技术结出硕果。

墨书作品

部分保存完好的飞鸟时代的墨书作品,其代表作品有《法华义疏》稿本、造像铭文如《法隆寺药师佛像造像记》、《法隆寺金堂释迦三尊光背铭》、《宇治桥断碑》等等,总体上都保存了六朝遗风,高雅典古、气运厚重,但已渐露和化气象。

佛教法会仪式

飞鸟时代服饰

在佛教传入的同时,作为法会仪式的乐舞也由从印度经中国和朝鲜半岛传入日本。圣德太子摄政期间,提出“供养三宝,用诸蕃乐”,即把表演传自印度和中国朝鲜的乐舞,定为佛教法会的仪式之一。佛教的兴盛

在迁都奈良之际,有些原来的大寺被迁往新都,如元兴寺、兴福寺、大安寺、药师寺等。但这还远远无法满足统治者的需求,他们大肆兴办佛教事业。奈良时代由国家兴办的佛教事业中,最著名的当推东大寺和国分寺的兴建。

奈良时代唐装

东大寺及其卢舍那大佛像是由圣武天皇于740年发愿,于743年开始兴建的。圣武天皇建东大寺和大佛的目的是为了依赖“三宝之威灵”,祈求天下太平,国家富饶繁盛。在兴建东大寺和巨大铜佛像的过程中,花费了庞大的人力和物力,动用了举国的财力,又号召民众自愿出力支持。751年大佛殿建成,翌年4月,由朝廷主持举行盛大的大佛开眼供养法会。

所谓国分寺即是设在各国国都的寺院,有比丘住的国分僧寺和比丘尼住的国分尼寺。修建国分寺的步骤,大致分为如下三步:第一步是737年3月,诏令每国造丈六释迦佛金铜像一躯和左右配置的菩萨两躯。当时虽然还没有国分寺的名称,但因这个释迦像可以认为是国分寺的主佛,所以此举当是修建国分寺的先驱。第二步是740年6月,令每国抄写《法华经》十部,修建七重塔。这是以《法华经》第四《法师》第十为依据的,实际上就是国分尼寺的前驱。第三步是741年2月,诏令各国设置僧尼两寺,僧寺置僧20人,名为“金光明四天王护国寺”;尼寺置尼10人,名为“法华灭罪寺”。前者是根据《金光明最胜王经·四天王护国品》第十二所说,为的是消除国家的灾祸,祈求四天王保护;后者主要是为了比丘尼灭罪行善使诵《法华经》而修建的。国分寺在建造中并不顺利,由于各地政府在饥谨、疫病流行之后,财力不足,民力疲敝,建寺造塔工作进展缓慢。直到770年,这一造寺工作才基本结束。实际上,有些地方的国分寺并非新建,只是旧寺的利用或改造。

都城奈良的东大寺与地方上的国分寺之间,在组织上并无上下所属的关系,但因为东大寺在中央,由天皇组织修建,而国分寺在地方,由国司监造和监管,所以不仅在佛教信仰上存在密切关系,而且在形式上也有上下所属的关系。在这个意义上,东大寺也称“总国分寺”。

奈良时代服饰

奈良时代的寺院分为国家的大寺、国分寺及属于私人寺院的“定额寺”、普通的私寺等。国家的大寺,是据历代天皇和皇室成员“敕愿”建造的,也称为“御愿寺”,如称为“南都七大寺”的东大寺、兴福寺、元兴寺、大安寺、药师寺、西大寺、法隆寺。“定额寺”是为定额所限而得到朝廷承认的大寺,是由官吏或贵族修建的,其管理和维修需由国司和造寺施主共同负责。

寺院的主要经济来源是天皇、政府和贵族的施舍,包括土地、封户、奴婢及财物等。如749年,东大寺兴建接近完成时,天皇施给东大寺垦田100町,不久又诏定垦田限额可达4000町,前后施封7500户,另施给奴婢达400多人。

奈良时代,随着起源于日本本土的佛教以及和从印度经中国和朝鲜传入的佛教宗派的不断传入,逐渐形成了六宗:三论宗、成实宗、法相宗、俱舍宗、华严宗、律宗。佛教史上称之为“奈良六宗”,相对于平安时代的京城(今京都),又称“南都六宗”。奈良六宗与平安时代以后出现的诸宗相比,更注重经典学问的研究。僧侣常兼数宗之学。

三论宗以主要研习龙树《中论》、《十二门论》、提婆《百论》三部佛经而得名。起源于印度,后由鸠摩罗什传入中国。至隋代的吉藏而集大成。625年,吉藏的弟子高丽僧人慧灌将三论宗传入日本,后由法隆寺的智藏、大安寺的道慈发展成为日本古代佛教的重要宗派。

成实宗研习印度诃梨跋摩所著《成实论》,依附于三论宗传入日本,在日本未成为独立的佛教宗派。

法相宗亦称唯识宗、有相宗、慈恩宗等,由唐玄奘及其弟子窥基创立。主要继承古印度瑜伽行派学说,所依经典据称为六经十一论。653年,道昭入唐从玄奘学此宗,归国后以元兴寺为中心传法,为法相宗第一传。658年,智通、智达乘新罗船入唐,也师从玄奘学法相宗,回国后亦在元兴寺传法,为法相宗第二传。第一、二传又称南寺传。703年,在日本的新罗僧智凤、智鸾、智雄奉敕入唐,从智周学法相宗,归国后弘传此宗,为法相宗第三传。716年玄昉入唐亦从智周学法相宗,为法相宗第四传。第三、四传又称北寺传。

俱舍宗主要研习印度世亲著《阿毗达摩俱舍论》,道昭、智通、智达、玄昉等人将法相宗传入日本时同时传入,它是法相宗的附宗。

华严宗以《华严经》为主要经典。因唐时创始人法藏受武则天赐号“贤首”,故又称贤首宗。736年,唐僧道璇将华严宗章疏传到日本。740年新罗僧审祥到日本宣讲宗义,传法于日僧良辨,以东大寺为根本道场,开创了日本的华严宗。

律宗以研习及传持戒律为主,以《四分律》、《梵网经》为宗义。天武天皇时道光归国首传,736年唐僧道璇抵日宣讲戒律。754年鉴真抵日,于东大寺设坛传戒,继而又创设戒坛院。鉴真成为日本律宗的始祖,于759年创建唐招提寺,为该宗的总本山。

综观奈良时代的佛教,有如下特点:在国家直接控制之下,被作为镇护国家的要法。与政治关系比较密切,僧侣染指政治,朝廷对僧侣待遇优厚。寺庙均建于城市中,被称为“都市佛教”。奈良佛教的制度逐步完备,从僧官设置、僧位授予、僧尼的品行衣食住行等均有详细规定。

儒学的影响

奈良时代儒学的影响主要表现在以下三个方面。

(一)治政理念。日本早期儒学曾影响当时日本社会各领域,而其最主要的影响则是为日本古代天皇制国家提供了政治理念。

奈良朝虽然积极地推崇和信仰佛教,但从总体上看,其治政的指导思想,是以儒家政治贯彻始终的。儒家政治的核心内容,其一是“政在养民”。把富国安民的基点,放在农村的安稳和农民们摆脱贫困上。奈良时代“农者天下之本”的思想,始终成为统治者治政的首要大事。其二是“简人任能”。对于各级官吏的选拔、政绩良劣都十分注意。其三是“俭约”。儒家认为,帝王崇尚俭约,则民心不乱,国可兴盛。奈良时代虽然大造佛像,用尽国库,但从全面来看,历代天皇均比较注意俭约。

孝谦天皇(日本“武则天)

(二)官吏的选拔和考核。奈良时代官吏的录用考试模仿唐朝,也是秀才、明经、进士、明法、书、算等六科。生源主要是中央和地方学校的学生。大学寮是中央学校,国学是地方学校,它们既是培养官僚的教育机构,又是日本儒学的传播体系,其教学的主要内容都是儒学经典。如大学寮设有明经道(儒学科),教科书有“九经”,即《周易》、《尚书》、《周礼》、《仪礼》、《礼记》、《毛诗》、《春秋左氏传》、《孝经》和《论语》,这些教科书必须使用规定的注释本。

奈良朝和唐朝一样,特别重视对官吏的考核,并根据考核的成绩,进行升降、褒贬。官吏的考核,由各级管理的长官进行,考核内容包括德行的考核以及工作的考核。考核德行时依据的是儒家的德义、清慎、廉洁、恪勤。

(三)对人们道德生活的影响。奈良时代儒学不仅为统治者提供了治政理念,儒学道德“孝”道还渗透到了民间,影响了人们的道德生活。

在中国,儒家把“孝”提高为最基本、最重要的德目之一。在儒家学者看来,“孝”不仅指在生活上赡养父母,还要无条件地顺从父母。在日本,儒家经典传入之后,并不存在上述意义上的“孝”的道德观念。日本统治者倡导“孝”道,主要是在进入奈良时代之后。中央和地方统治者通过制定法令和采取行政措施对“孝”道予以宣扬,使其逐渐渗透于统治阶级与民众之间,“孝”道成为公认的道德规范。

文学发展

奈良文学中,最有价值的当属和歌《万叶集》和汉诗《怀风藻》。和歌与汉诗相对,和歌指日本的民族歌谣,汉诗指从中国传入的诗体。

完成于奈良末期的《万叶集》是日本现存最早的和歌集,共20集,收录了4~8世纪间的长歌、短歌、旋头歌4516首,据说其编者是大伴家持。《万叶集》中的文字均用汉字标音,即“万叶假名”,标志着日本假名文字的草创。集中收录和歌的作者既有天皇、贵族、僧侣和文人,也有农民、士兵和民间歌人等。内容主要吟咏爱情、劳动、自然景物,也有神话传说等。

751年编成的《怀风藻》是日本人创作的第一部汉诗集,一卷,编纂者不详。共收录了天智朝至圣武朝64位诗人的120首汉文诗。诗风受中国六朝诗及唐初王勃、骆宾王等的影响颇深。全集除7首七言诗外,其余100多首均为五言诗。作者有皇族、朝臣和僧侣等,如大友皇子、大津皇子、文武天皇、长屋王、藤原不比等父子、丹广成、淡海三船、石上宅嗣等人。其内容主要表现宫廷的饮宴、仪礼等公事性活动,为天皇歌功颂德。

在奈良文学中,还有一些值得鉴赏的传记与小说。传记如淡海三船的《唐大和上东征传》、思托的《延历僧录》,小说如无名氏的《蒲岛子传》等,在日本文学史上均占有一席之地。

《唐大和上东征传》又称《鉴真过海大师东征传》、《鉴真和上东征传》,淡海三船所著,于779(宝龟十)年成书。记述了鉴真应日僧容睿、普照等邀请东渡,几经挫折到达日本,传布律宗,于东大寺设戒坛,建唐招提寺等经过。

《延历僧录》为鉴真的弟子思托所著,于788(延历七)年成书,其立传不限于僧侣,涉及帝王、皇后、官吏、居士等。

《蒲岛子传》成书早于《万叶集》,是日本现存最早的汉文小说。它用和式古汉语写成,其题材与文体样式,皆类似于中国唐代的“传奇”。

建筑特色

奈良时代的建筑,受隋唐时代的影响极大。主要表现在平城京的建设和佛寺的建造上。

平城京的面积虽然只有长安城的四分之一,但如前所述,其结构与长安城极为相似。

佛寺的布局和建筑风格也非常接近唐朝寺院,如正殿都在寺院的中心位置,正殿前有中门,中门前有对称的一对塔。在鉴真的设计下修建的唐招提寺,尤其受到了唐式建筑的影响,明显体现出唐朝风格。

此外,住宅建筑也有向唐学习的趋势。如724(神龟元)年太政官上奏,为了显示京城的壮丽,凡五位以上官员的府邸和殷实庶民的住房都要把原来的板屋草舍翻改成瓦舍,并涂以赤白之色。

绘画与雕刻

奈良时代的绘画作品主要有佛画、反映世俗的风俗画、山水画,都受到唐绘画的极大影响。

佛画强烈地体现着唐代的画风。如奈良法隆寺金堂内的壁画,在四个最大的壁画上画着四个天界的景象,在每一天界的中央是主佛法座,周围则画有众菩萨及四天王,上面画有宝盖,宝盖左右各有一个飞天。这样的题材和构图与敦煌壁画如出一辙。

世俗题材的风俗画和山水画也很有水平,其中与贵族阶层生活相关的屏风画尤为突出。764(天平宝字八)年捐入东大寺的圣武天皇收藏品中,就有大量屏风画,这些屏风画中有风俗画《舞风屏风》、《子女画屏风》、《素画夜游屏风》、《鸟毛立女屏风》、《大唐勤城楼前观乐图屏风》、《古人宫殿屏风》等,山水画《山水屏风》、《古样山水画屏风》、《国图屏风》等。

奈良时代的最出色的美术作品是佛像的制造,即所谓天平雕刻。当时的雕刻种类甚多,有泥塑、干漆、铜、银、金、石、砖、木等。前期以金铜造、脱干漆造为主,后期以木心干漆造和泥塑造为最胜。泥塑、干漆法都是直接吸收了唐代的技艺。

天平雕刻的代表作是东大寺的卢舍那佛,该佛像高1.6丈,背后雕刻有864个小佛,雕刻技艺高超,是现存世界最高的铜铸佛像。

此外,唐招提寺的佛像群亦是天平雕刻的杰出作品。

乐舞发展

在飞鸟时代时,日本就已从高句丽、百济、新罗等地传入了仗乐,仗乐其实是源于中国之踏歌。到了奈良时代,唐乐、渤海乐、林邑乐等大陆乐舞又东传入日本,乃成为流行的音乐。在天武、持统两位天皇时设置了专门的乐官,雅乐寮乐官的设置对日本以后的歌舞、音乐发展有很大影响。据《大宝律令》的规定,在治部省设雅乐寮,雅乐寮设有头、助、允、大允、属,四个等级的官员,并分派专门的歌人乐师学习各种音乐、舞蹈,以在宴会或宗教仪式上进行表演。

直到平安初期,来自大陆的乐舞被称为“雅曲、正儛”,而传统的乐舞则叫做“杂乐”。当时在日本的宫廷内不仅表演传统的乐舞,还融合表现各种外来的乐舞,歌人乐师们演奏各种乐器,穿着华丽的服装表演各种乐舞。在天平胜宝三年(753年),日本宫廷又模仿唐制,为女踏歌、女乐设置内教坊,而当时为了配合特技与魔术表演而演奏的散乐亦相当盛行,并成为之后猿乐的雏型。

奈良时代,外来的乐舞和日本民族的传统乐舞并存,呈现出一派繁荣的景象。大宝年间,朝廷设立雅乐寮,掌管“文武雅曲正舞”。雅乐寮下设和乐、唐乐、三韩乐和伎乐,和乐占绝对优势。随着遣唐使的往返,唐代盛行的乐舞大举东传,到了天平年间,唐乐跃居首位。

当时传入日本的唐乐有壹越调、平调、双调、黄钟调和般涉调等。曲目有《秦王破阵乐》、《太平乐》、《万岁乐》、《兰陵王》、《柳花苑》、《喜春乐》等一百多种。

大批乐器亦在此时传入日本,主要有琴、瑟、筝、五弦琵琶、尺八、笙、排箫、竽、鼓等。其中一部分至今还保存在正仓院。

唐代的音乐理论随着《乐书要录》等著作的东传和音乐家的交流,也传入日本。

平安时代佛教与神道

产生所谓山岳佛教,即把寺院建立在深山丛林,以出世静修。平安后期,以《无量寿经》、《阿弥陀经》为主的祝福个人来世的净土宗风行日本,倡导人是空也、源信、良忍、源空等。处于社会底层的农民,生活痛苦,他们为了精神上得到安慰,便寄托于来世。净土宗正好迎合劳苦大众的这种心情,所以发展很快。同时净土宗没有浮华的仪式和供奉,宣称通过念佛便可成佛,因而博得大众的信奉。

日本佛教起源于日本本土,虽然有受从印度经中国传到日本的佛教影响,但传到日本后被吸收了。日本佛教国家主义色彩浓厚,最澄、空海以镇护国家为宗旨,“为国念诵,为国祈祷,为国讲《般若》”、“国无谤法之声,家有赞经之领,七难退散,国界守护”,他们提倡“为国忠,在家孝”。空海回国后的一切活动都是为国家的,他把东寺(在京都)改为教王护国寺,还将高雄寺改为神护国柞真言寺。这种浓厚的镇护国家思想是日本佛教的特色之一。

平安时代服饰

奈良时代以来,佛教兴盛,甚至大有比肩日本固有的神道教之势头。但到平安后期,吸收中国的高潮已经过去,日本进入“国风时代”。又由于经济重心从中央转到地方,氏族势力抬头,日本固有文化开始复活。于是神道又复活起来了。

宝龟6年(公元775年)朝廷令诸国国司修理神社进行祭祀。延历17年(公元798年)又令将当地物产作为币帛支付地方神社9以前经费要到京都领取),并下令禁止出云、筑前两国国造兼神主以神宫的采女为安,禁止祭祀时开设酒宴、表演歌舞,同时还改订对神事犯罪的处罚条例,对神社进行整顿。

平安前期有官币社737所,国币社2395所,各分为大小两级。从中央神祗官直接领取经费的称官币社,从国司领取经费的称国币社。当时有名的神社有贺茂神社(京都)、春日神社(奈良)、大原野神社(京都)、石清水的八幡宫(京都)等。贞观元年(公元859年)为提高神位的声望,还把阶位授与神社,并下令给神社优厚待遇。如延历13年(公元794年)对贺茂神社授与从一位,大同2年(公元807年)升为正一位;桓武天皇的皇后高野氏赐给藤原氏的祖神——今木神以正一位。承和3年(公元836年)把佛僧安置在神社里,以佛教经典充实神道的理论。天平胜宝年间在常陆的鹿岛神宫建造神宫寺,至9世纪初,越前的气比神宫,伊势的大神宫,下野的二荒山神宫,尾张的热田神宫都建造了神宫寺。由此可见,当时的神道虽已复活,但还不能摆脱佛教的影响。神社的祭祀,最盛大的是石清水的八幡神宫,被称为“南祭”,其次是贺茂神社,被称为“北祭”。

假名与文学

在假名没有发明以前,日本只有语言,没有文字。佛经传入后,日本通过佛经文字引进别国文化。由于日本文化的发展,客观上要求有一种能够表达本国言语的文字,假名就是随着历史演进而产生的日本自己的文字。

所谓假名就是将佛经文字的变形和创新而创造出来的表音文字。采用偏旁的叫做片假名,偏旁草体化的叫做平假名。当初片假名用于佛经的注音,后来发展成片假名与佛经文字混合的形式。平假名在平安时代很流行,特别宫中女子非常喜欢使用平假名,男子和政府仍使用佛经文字。据说,日本的假名不是某个人发明的,而是日本人在长期实践中形成的。当然有它的借鉴和背景,据说日本的假名表“五十音图”是以印度的悉县(梵语韵母)学和别国舶音韵学为背景而产生的。

平安后期。日本出现了完全用假名写的诗歌。但政府文件和学术著作采用汉字中间夹着假名的混合书写法。这种混合书写法一直使用到19世纪。现在假名已经规范化,片假名一般使用于外来语及公文书,其他一律用平假名。

才女与贵妇

平安前期,汉文学仍很盛行,和歌衰落,日本文学史上称为“国风黑暗时代”。但这时日本文学开始逐渐摆脱汉文学的影响。至平安后期,由于古代国家经济崩溃和庄园制的产生,日本文化完全脱离别国文化的影响。随着假名的出现,日本文学开始登场了。

醍醐天皇(公元898年—公元929年在位)与平安前期的历代天皇不同,很少教编汉诗集,下令大力编纂和歌集。延喜5年9公元905年0纪贯之(一公元945年)编了《古今和歌集》20卷,其后《后撰和歌集》也编成。这些31字的短歌是民间文学,受到一般人的轻视。贵族只把它看作余兴,不能列入文学。但到六歌仙时代(公元858年—公元888年)出现了六位歌仙(藤原业平、小野小町、大伴黑主、喜撰法师、文屋康秀、僧正遍昭),和歌开始与汉诗分庭抗礼了。藤原良房(公元804年—公元872年)是和服的保护人。

散文方面出现了在原业乎的《伊势物语》(短篇故事集,125篇)。其后又出现了《竹取物语》(作者不明,10世纪的神话故事集)、《大和物语》(恋爱故事集,170多篇)、《字津保物语》(作者不明,10世纪的长篇故事)。同时还出现了日记文学,如纪贯之在承平4年(公元934年)从土佐到京都途中写的《土佐日记》;10世纪藤原道纲之母写的,以她的结婚为主要内容的《蜻蜓日记》;平安末期女诗人和泉式部写的《和泉式部日记》;11世纪紫式部夫人写的《紫式部日记》;11儿世纪菅原孝标之女写的,幻想阿弥陀佛接她到净土极乐世界去的《更级日记》等。

11世纪藤原氏的全盛期,文学上出现了服务于宫廷的女作家写的长篇小说,其代表作是《源氏物语》。此书由紫式部(公元978年—公元1014年)所写,成于11世纪初,,共45篇,以主人公光源氏的恋爱生活和命运为题材,出色地描写了宫廷贵族的奢侈生活与人物微妙的心理状态。

11世纪末出现了两部以历史为题材的贵族小说《荣华物语》和《大镜》,作品通过对以藤原道长为首的摄关家发家史的记述,表露出没落贵族的怀古情绪。与此同时,描写武士、名主和劳动人民生活的《今昔物语》问世,它是一部有关中国、印度和日本等等的故事集,文字使用当时的民间语言。诗集方面,出现了小野半守编的《凌云集》,藤原冬嗣编的《文华秀丽集》,良半安世编的《经国集》。

建筑与雕刻

平安前期的建筑遗存下来的极少,只有室生寺(奈良)的金堂和五层塔,此寺和平安京各佛教寺院不同,以周围的自然为背景,按地势布局。建筑物极简单,但最初流露出日本建筑的简素优美的特色。平安后期日本建筑大为发展,具有明显的日本特色。

寺院方面,宽仁3年(公元1019年)藤原道长建造了法成寺。它是平安时代最大的建筑,完全确立了日本式样。京都的平等院凤凰堂也是平安时代极重要的建筑物,原来是藤原赖通的别墅,公元1052年改为寺院。凤凰堂是平等院的阿弥陀佛堂,因柱上雕着凤凰而得名。法成寺和凤凰堂都是日本人想象中极乐世界的现实化,体现了净土宗的美学思想。陆奥(东北地区)藤原氏在平原(岩手县西磐井郡)建造的中尊寺、毛越寺、观自在院、无量光院都是庭园建筑,如有寺前开池,池中有岛,岛上架桥等景致。

住宅方面,平安时代完成了寝殿式建筑。所谓寝殿式就是日本式贵族邱宅建筑,一般由水池、寝殿、对屋、渡廓、中门廊、中门、钓殿、杂屋组成。早期寝殿式受别国传统的手法影响,即布局左右对称,晚期寝殿式则没有别国的影响,左右不对称了。当时无论宫殿、官府和陵墓,一律为寝殿式。

宫殿方面,平安前期有平安宫的朝堂院、丰乐院、内里(皇居),还有别墅——神泉苑、冷泉院、朱雀院等。平安后期有藤原氏的东三条殿、堀河天皇的堀河殿、白河天皇的鸟羽殿,但这些建筑现在已经不存在了。

平安前期的雕刻不断发展,至后期便出现所谓“和样雕刻”即日本风雕刻。平安前期的代表作是奈良法华寺的十一面观音像,京都神护寺和大胶观心寺的如意轮观音像,还有高野山金刚蜂寺的释迎及诸尊宪像是典型的白檀雕刻。滋贺县向源寺的十一面观音像,外来要素浓厚。平安前期由于神佛调和思想的流行,用佛像的处理手法来雕刻神像,所以将神雕成佛的样子。如教王护国寺彻影堂(在京都)的八幡神像、女神像,以及松尾神社(在京都)的两尊男神像和两尊女神像。

平安后期开始出现了日本风雕刻,但真正完成日本风雕刻是定朝(一公元1057年),他成功地表现了当时贵族理想中的佛像,如凤凰堂的本尊阿弥陀如来坐像。定朝式的特点是佛像的眼睛一律向下看,定朝死后,其子长势(公元1010年—公元1090年)继承父风,进一步推进了日本风雕刻。其后是圆势(一公元1134年)及其子长圆、贤圆。由于贵族大量造像,出现了许多佛所(雕刻工场)、各个佛所都有自己的佛师(佛像雕刻家)。佛师的社会地位比以前大大提高。从而促使产生许多有个性的作品。

绘画与音乐

平安前期(公元794年—公元894年)日本绘画不断发展并吸取外来绘画的精髓和精华,到平安后期(公元894年—公元1192年)产生了摹写日本风土和人物的“大和绘”或“倭绘”。大和绘是纯粹采用日本画题的画,与此相对,以唐朝的人事和风景为题材的画叫做“唐绘”。当初描写四季风情的叫做“四季绘”,描写名胜风景的叫做“名所绘”。后来进一步以和歌为题材,达到了绘画、书写、诗歌三位一体。

大和绘产生于延喜、天历(公元901年—公元956年)年间,到11世纪中叶,大和绘全面成立,还出现了宫廷画师。飞乌部常则就是村上天皇的宫廷画师,巨势广贵也是活跃于10至11世纪的宫廷画师。大同(公元806年—公元809年)年间成立了宫廷画院“绘所”,它由中务省的画工司和内匠察合并而成。最典型的大和绘是描写物语(世俗故事)的画卷,其中最杰出的是《源氏物语绘卷》(现藏东京五岛美术馆和爱知县福川美术馆)。《源氏物语绘画》是描写平安贵族女性的风俗画,表现了宫廷贵族女性的风貌。

画卷中《信贵山缘起绘卷》也很著名,描写领主、大名主、劳动人民生活生产的场面,反映出武士阶级兴起,人民力量壮大,贵族没落的特征。

《伴大纳言绘词》也是非常优秀的大和绘,表现了应天门放火的伴大纳言(伴善男)的政治阴谋。京都乎等院凤凰堂的《阿弥陀迎来图》是日本风的佛画,背景是日本的风景,平安后期佛画的特点是投合日本人之好,菩萨面相特别端美,如教王护国寺(在京都)的十二天神像和藏于京都国立博物馆的普贤菩萨像。

日本把起源于日本本土并吸收了从朝鲜、渤海、唐朝、印度等地传来的外国音乐的融合总称“雅乐”,其管理机构叫做“雅乐察”。雅乐领受日本上层社会的欢迎,用于寺院的法会和贵族的宴会。当初外来部分雅乐和日本固有音乐和日本雅乐同时并存。至平安前期,日本音乐采取了折衷形式,即在起源于日本仪式上的用日本固有音乐和日本雅乐,起源于外国仪式上的用外来部分雅乐。当时贵族喜欢采集古乐,还成立了“大歌所”,专门传授日本音乐。过去雅乐察全是外国人,现在日本乐官乐人占大多数了。

嵯峨(公元809年—公元822年在位),仁明(公元833年—公元849年),一条(公元986年—公元1011年在位)三位天皇皆谙音律,热衷于日本音乐。一条天皇亲自规定了神乐和催马乐的谱子,嵯峨和仁明天皇在统一房乐、高丽乐的基础上复兴,改编了16种乐舞,还创造了几种音乐形式:①神乐(用于祭枢)、②东游(东国民谣)、③风俗歌(即兴耿谣)、④朗咏(朗诵名诗,以音乐伴奏)、⑤今样歌(在宴会上演唱,着重歌词表情)、⑧和赞(由诵读汉译经文的声明演变而成的一种道歌),醍醐天皇初期产生了用管弦乐演奏的“御游”,这种音乐形式的产生表示日本音乐开始摆脱宗教的束缚和表现贵族华丽的生活,而独立音乐成为一种娱乐了。御游之后,又产生了独乐和田乐,最后民间音乐逐渐代替古代音乐,成为日本音乐的主流。

书道与茶道

所谓书道就是起源于日本本土的日本的书法,日本书法有受中国影响并吸收了中国。奈良时代日本还没有发明假名,所以日本人写的是行书和草书。平安前期假名开始产生,尽管上流社会写的包含佛经文字,但多少有日本风格。

空海是“和习书道”即日本书法的创始人有“五笔和尚”之称,所谓“五笔”就是韩方明《授笔要说》中的五种笔法,因空海学到这五种笔法,故有此称。空海与桔坦势、嵯峨天皇合称“三笔”。空海的书法经嵯峨天皇传给小野篡,再传给纪夏井。纪夏井传给弟子藤原敏行,再由敏行传给“三迹”。

平安后期流行草假名,于是出现了小野道风(公元890年—公元966年),藤原佐理(公元904年—公元998年),藤原行成(公元972年—公元1027年)等草假名书法家,他们三人合称“三迹”。小野道风受王羲之的影响较深,有“羲之再世”之称。藤原佐理则日本风味很浓,被称为“佐迹”。藤原行成揉合小野道风和王羲之书法之长。形成一种优雅温和的书风。“三迹”彻底没受别国风格的影响,从别国风转变到既可苍古雄劲又可丰润优美的日本风。它和这个时代的其他艺术一样,表示着日本文化的独立。

茶道是日本特有的沏茶,喝茶的规矩,一般认为源至日本本土但有吸收了中国隋代,用以修养心神,学习礼仪。它是日本独特的一种文化,被誉为“东洋精神真髓”。日本很早就由茶,公元6世纪前后日本就有茶了,但当初只作为药用,限于部分贵族和僧侣之间饮用。关平安初,嵯峨天皇弘仁6年(公元815年)4月游近江崇福寺,该寺大都僧永忠煎茶奉献。同年6月在银内、近江、丹波、播磨试种。平安后期饮茶的风气很流行,后来此风一度衰落。由荣西(公元1141年—公元1215年)从中国带回的茶种试种于筑前(福冈县)的背振山,后移植于畿内山城的拇尾山。荣西还写了《吃茶养生记》2卷(公元1211年)。平安时代是茶道的产生期,到镰仓时代才逐渐流行于一般武士之间,成为进行社交礼仪的一种学问。

服饰与器具

京都御所

平安时代的女性服饰,基本上有三种:礼装、正式服装、亵服。顾名思义,礼装当然是公式仪式时所穿的盛装,正式服装则为后宫女官平素穿的服装,亵服是家居服。正式服装俗称十二单衣,在宫廷或贵族宅子服侍的女官、女侍,因必须接待来客,平日都穿十二单衣。十二单衣上加裙带、领巾,头上再戴宝冠、发钗,便是礼装。亵服是家居服的一种,后宫众后妃及皇女,平素只穿亵服,而女官只在夜晚回自己厢房睡觉,或生病请假回娘家时,才有机会换穿亵服。无论十二单衣或亵服,下半身最里层均是裤裙,而非长裙。

颜色有红、青、苏方、葱绿、樱、紫、蓝、葡萄染、白等等。其中,红、青、黄、深紫等七色是“禁色”,除非皇上允许,女官不能穿“禁色”服。但若逢皇子诞生或皇上行幸时,女官可以破例。旅游时,穿的是“壶装束”,腰上系带子,以免下摆拖地;袖子卷起来,头上戴“市女笠”。“市女笠”是馒头形笠子,本为市场叫卖女人所戴的草笠,不知何时开始,竟在贵族间流行起来。另有一种山野用笠子,四周围上透明纱。当时的服装既宽松又重重叠叠,女性无法显现身材线条,只得尽力在袖口、下摆、颜色下功夫。另外以刺绣、螺钿等装饰,呈现自己的风格及才气。女性美集中在牛车垂帘外或寝殿垂帘外的袖口、下摆重叠颜色。另一种是“袭色”,大概因养蚕及纺织技术问题,古代丝绸比现代丝绸薄,透明度约百分之十,外层配内层的颜色,正是“袭色”。种类二百多,名称均取自四季花草,例如“踯躅”是表红梅、里青,“女郎花”是表黄、里青,“柳”是表白、里青。还有一种是上浓下淡的颜色,上面染成浓色,往下逐渐染成淡色,最后成为白色。除了服装可以呈现女性美,家具及日用器具也是很重要的一环。寝殿出入口最外面一层是竹制垂帘,丝绸镶边。紧贴垂帘的是丝绸布帘,外侧通常有花鸟图样,里侧白色。幔帐及屏风可移动,用来隔厢房。而对女性来说,扇子最重要,不仅可避免直接露出五官,躲躲藏藏也可增加女性魅力。

主要照明是灯台、灯笼、脂蠋、篝火。灯台是竹竿顶有个小盘子,盘子上有三脚铁环,铁环上搁油器,倒油,置灯芯,点燃。灯笼有四角、六角、八角形三种,材料是石、竹、木、铁等等,四周用纱布或纸围住,吊在半空。脂蠋是圆形松木,长一尺五寸,直径三分,尖端用炭火熏黑,再涂上菜油,烘干,手持部分卷纸,室内专用。室外则用火把。篝火是铁笼内放松木,点燃,庭院专用。交通工具是牛车。种类很多,但各种牛车均有贵贱之别,无法随意挑选。乘坐牛车时,后方上车,前方下车。单独一人乘坐时,靠左侧、面向右侧;两人以上乘坐时,前方右侧及后方左侧是上座。因背对左右两侧相对而坐,若男女同乘一辆牛车,男子应坐右侧,女子则坐左侧。此外,平安时代与现代一样,无论朝廷或民间,都有固定“更衣日”,朝廷是四月一日及十月一日。这天,不仅装束,所有家具与室内装饰都要更换。

镰仓时代

镰仓时代的文学,是从古代到中世的转形期文学。这个过渡时期的文学,一方面承袭了平安时代以来的古代贵族遗风,无论是创作态度还是作品内容,都非常传统和保守,但已趋没落。以后鸟羽院的宫廷歌坛为中心的《新古今和歌集》,是日本的三大和歌集之一,共收录和歌20卷1980余首,其中除了前代和歌,还收录了大量镰仓当代的名家之作,表现了古典和歌洗练、幽美的境界。镰仓幕府的第三代将军源实朝所作的《金槐和歌集》,以感伤的笔触书写了作者在北条氏压迫下的郁闷和寂寞。此外,藤原定家的《敕撰集》、宗良亲王的《新叶集》等也是当时的优秀作品。

随着武士阶级的成长壮大,出现了很多以武家社会为中心的文学作品,并逐渐成为镰仓文学的主流,其中最引人注目的是军记物语的兴起。军记物语是以武士为主题的小说,起源于平安时代的《将门记》、《陆奥话记》等汉文题材文学作品,其中《平家物语》是最杰出的一部作品。它通过平氏一门的盛衰,表现了诸行无常、盛者必衰的佛理。这部作品在日本文学史上有很大影响,其开篇的“祗园精舍的钟声,鸣诸行无常之响;婆娑双树的花色,呈盛者必衰之理”四句,更成为脍炙人口的佳句。《保元物语》、《平治物语》也是军记物语的代表作。《今昔物语》、《宇治拾遗物语》是两部通过口头传诵记录下来的“说话集”。“说话集”初现于平安末期,成型于镰仓时代。

两朝服饰

镰仓时代还出现了不少佛教文学,有佛教说话集和随笔集,如鸭长明的《方丈记》、吉田兼好的《徒然草》等。它们大多用佛教观念对贵族生活进行尖锐的批判,给传统守旧的文坛带来一股清新的感觉。这些作品带有强烈的宿命观,也含有一些消极的思想,表现出中世隐者文学的特点。

建筑镰仓建筑以佛教建筑为主。由于前代的兵火战乱,佛教寺院损毁严重,因此进行了大规模的修整。随着禅宗的发展。镰仓时代是别国建筑样式的第二次传来期,在日本建筑史上有重要的地位。

镰仓时代的建筑主要有三种形式,即“大佛样”(又称“天竺样”),主要是效仿日本南方寺院的建筑风格;二是“禅宗样”,其典型建筑是镰仓的圆觉寺舍利殿,精美细致,与豪放大气的“大佛样”有着显著的不同;三是“和样”,即传统的日本样式,也曾一度复兴。

雕刻镰仓时代的雕刻艺术主要是佛像的雕刻。初期采用“玉眼”的雕刻手法,代表作是1151年建造的奈良长岳寺阿弥陀三尊像,佛像的眼睛用水晶嵌入。这种技法成为镰仓雕刻的基本特点之一。

镰仓初期最著名的佛像雕刻师是康庆,现存的作品有兴福寺南圆堂的不空绢索观音、四天王、法像六祖等,体现了镰仓雕刻生动写实的特色。1203年建造的东大寺南大门的金刚力士像,是康庆之子运庆和快庆共同建造的。他们的作品以写实为基调,结合了前代的唯美主义和镰仓的武士风格,体现出强烈的日本民族精神。

康庆之后,迎来了镰仓雕刻艺术的颠峰期。这一时期的雕刻,深受宋朝美术的影响,加入了很多宋朝工艺。其中高德院金铜阿弥陀如来坐像(即镰仓大佛)是当时规模最大、工艺最精的雕像,可见镰仓时代雕刻水平之高。

绘画镰仓绘画主要以佛教绘画与水墨画为主。

随着净土宗的广泛传播,以净土教为内容的佛画也日渐流行。佛画大多是阿弥陀来迎图,与净土宗教义一致,在题材、人物、布景等方面都与平安时代的佛画有很大的不同。镰仓后期的佛画已不再仅仅是绘画,而成为了一种有社会背景、故事情节、流行于民间的“绘卷物”,大都具有很明显的净土思想,如《地狱草纸》、《饿鬼草纸》等。

禅林流行的“顶像画”也在日本。顶像画即禅宗祖师的肖像,顶像画以写实为主,以显示像主的真实精神风貌为目的,整体画面虽不如前代佛画美观,但着色和线条均可与之比肩。

除了佛教绘画外,还有表现民间社会的世俗绘画,以水墨画居多。相对于平安时代所拥有的具有唐朝风格的一些日本画“唐绘”,镰仓时代的日本画则都被称为“大和绘”。

曲艺“今样”是盛行于院政时期的一种新式歌谣,镰仓的贵族和武士们都很喜欢吟唱,在镰仓时代极为流行,被称为“郢曲”、“郢律舞曲”。前代的《梁尘秘抄》是收集“今样”最多的一本集子,惜大部分失传。现存最多的是记录在《古今目录抄》纸背文书上的“今样”,共64首。

镰仓时代的流行的“和赞”,是一种朗咏艺术,多被镰仓时代的新兴佛教用来传播教义。“和赞”其实就是以和歌形式创作的顺口溜,明白浅薄,通俗易懂,在民间流传很广。

镰仓时代广泛存在着被称为“琵琶法师”的艺人,〈〈平家物语》、《保元物语》、《平治物语》等军记物语,大都是由他们记录流传的。他们大多是以琵琶伴奏为主的盲人作家,演奏的曲子称为“平曲”,一般用于神社祭祀时。《平家物语》是最早的“平曲”,后来经过发展创新,在镰仓中期流行一时。

平安时代有一种以滑稽模仿为主的演剧“贱民猿乐”,到了镰仓时代,又加入歌谣、舞蹈、合唱等形式,形成了一种完整的艺术——“猿乐”。镰仓时代的猿乐是形成后世“能乐”即室町时代“大和猿乐”的鼻祖。

室町时代五山文学

自从平安时代以公卿为中心的儒学式微以后,代之而起的就是以五山禅僧为中心的禅林儒学。因佛教经典都是以汉文书写,所以汉学乃成为僧侣的必修课程。然而这一时期的汉学,乃是以探讨性理之学的宋学为主。禅僧兼学宋学,除了传播禅宗的需要外,还出自禅宗内部生活的日常需要。禅林的日用文书多用汉字“骈文”体。这种骈俪体的四六文,经常要引经据典,除引用禅宗语录外,还引用大量儒典、诸子百家乃至中国文学作品。要应付五山的日常生活,禅僧不仅要学会写四六骈文,还要熟记许多经典。因此,五山汉文学空前兴隆。当时五山禅林颇与中国相似,尤崇尚华风生活,其所撰的诗文也有与元明文人并驾齐驱者。

安土桃山文化

世俗文化

御伽草子这类作品以老若妇孺为对象,多为通俗易懂的短文,内容大抵是拟人化的神话、传说、童谣、怪谈之类,宣扬无论出身贵贱,只要有才华就能出人头地,反映了庶民的呼声与祈望。

丰臣秀吉(安土桃山时代的统治者)

连歌最初属于和歌之余技,因其题材表现新鲜、自由,后来独立成为一种大众喜爱的民众文艺,为江户时代俳句的产生奠定了基础。

室町时代服饰

大约在12世纪前后,日本形成猿乐,到了室町时期经观阿弥、世阿弥父子的改良创新,演化为能乐。能乐是一种博采众长的复合艺术,至今依然保留一些别国文化的要素,其将近三分之一的曲目取自别国题材。与能乐相比,狂言的庶民性就更为明显,题材大都取自日常生活,内容滑稽可笑,追求一种诙谐、通俗、娱乐的效果,往往与能乐同台演出。

贵族文化

日本茶起源于日本本土,但有吸收中国茶,而中国茶的东传可以追溯到遣唐使时代,然而饮茶习俗真正在日本流行,得益于荣西撰写的《吃茶养生记》(1211年)。16世纪千利休倡导“佗茶”,日本独特的茶道才成型。日本茶道崇尚“和敬清寂”的境界,茶室基本属于书院样式。

建筑的典型是城郭,它的特点是集办公与居住于一体,除防御工事外,其外围有数道护城壕与石垣高筑,雄伟壮丽,它是城主权利的象征,其代表为天主阁。二是住宅的建筑,则流行“书院造”,聚乐第、大德寺唐门可为其代表。

南蛮文化

室町时代后期,整个世界正处在大航海时期,因此,日本与西方的相遇是必然的。最早抵达日本的西方人是葡萄牙人,他们带来西方的器物、宗教、科技知识,给东方传统的室町文化,涂上一层西方文明的奇异色彩。

“铁炮”(鸟铳)的传来

早在1543年,自广东航向宁波的佛郎机(葡萄牙)人,在宁波附近遇到飓风,被漂流到九州南部大隅半岛南方约二十公里的种子岛岸,遂将“铁炮”东传日本。铁炮传至日本以后仅两三年时间,便开始在根来、堺、国有等地制造,从而改变日本的战术。

天主教的传播

安土桃山时代

葡萄牙人开拓的对日贸易,也为西方文化的传播带来了契机。1549年8月15日,耶稣会传教士方济各·沙勿略搭乘商船在鹿儿岛登陆,这预示着一场外来文明的暴风雨即将来临。继沙勿略后,天主教传教士络绎而至,他们以贸易为诱饵,劝说大名接受洗礼,从而获得在大名领域内传教的权利。日本的天主教信徒,不单是大名和武士,包括商人、农民、渔民等广大阶层。天主教传播速度之快、影响之广,令人惊讶,分析其中原因,主要有:战国大名利用天主教加强经济和政治实力;传教方式日本化;广泛兴办社会慈善事业;顺应民心;耶稣会的主观努力。除此以外,文艺复兴后欧洲创造的科学技术、人文思想等先进文明,在16世纪以后形成一股难以阻挡的潮流。

凡在这一时期从西方传入的文化,不论是有形还是无形,是物质还是精神,都被称为“南蛮文化”。主要包括宗教思想、伦理道德、科学技术以及文化教育等等。

在宗教思想上,天主教信奉唯一的上帝,反对偶像崇拜和祖先信仰,主张神权高于君权。因此,这种思想在日本的传播,意味着将会动摇日本人的宗教信仰。

在伦理道德上,天主教主张男女平等、个人自由、一夫一妻,重视贞操反对淫乱。因此日本国内的许多现象均遭到天主教的指责和攻击。

天主教出于传教的目的,将天文学、地理学、历算、测量学等科学知识传入日本,使日本人大大开阔了眼界。

另外,天主教传教士还在日本各地积极兴办教会学校,给日本全民的文教事业作出了很多贡献。他们还把西方艺术引入日本,为日本的民族艺术发展带来了无限生机。

江户时代综述

江户时代服饰

古学派的创始人是山鹿素行。他提出朱子学与阳明学都不是真正的孔孟之道,要恢复真正的儒学,必先追踪孔孟经典,钻研先秦儒学。山鹿素行于1665年撰写了《圣教要录》,批判朱子学和阳明学对儒学的曲解,遭到幕府的流放。

另一名古学派的代表人物是伊藤仁斋,他也站在反对朱子学的立场上,高喊复古口号,编撰《论语古义》7卷,主张以“人情”而非政治手段来树立道德。伊藤创建的这一学派被称为“古义学派”。

荻生徂徕也是古学派的著名代表人物。他在文学方面提倡“古文辞”,主张在本国文的基础上,吸收和摹拟先秦隋唐诗文,反对宋代文风。同时,他将这一文学原则贯穿到自己的政治理论与道德观上,大力推崇“先王之道”,反对朱子学。面对陷入重重困境的幕府统治,他提出幕府统治者应负起恢复古代良风美俗的责任,自上而下地改革“礼乐刑政”,为此必须研究古典文辞,学习“先王”制定的典章制度。

古学派代表人物的观点虽略有不同,但他们都主张返回古典,并企图从古典中寻找到对当时的现实生活有用的智慧,即回归到“经世之学”与实用之学上来。

18世纪以后,在儒家学问的重重包围中,出现了一支主张回归日本古典,从本国文化中寻觅“大和精神”的“国学”潮流。它经过契冲、荷田春满、贺茂真渊的努力,到本居宣长集大成,确立了国学派的地位。

思想文学

町人思想的发展与成熟是以工商业者的经济成长为背景的。就整个江户时代而言,人们生活在等级制度的社会中,在四个等级身份中,“商”的地位是最低的。随着商品经济的发展特别是在元禄(1688-1704)时代,商人在经济上的实力得到极大的提高,在田沼意次的年代,商品经济超越了旧有的农村自然经济,工商业者阶级的实力终于超过武士阶级,这与他们当时的地位显然是不相称的。在这样的情况下,一些代表町人意志,努力为町人争取社会地位的思想家、文学家出现,产生出别具一格的町人思想。

德川家康(幕府将军)

町人思想的首要任务是否定封建社会的尊卑观念,否定等级身份制度。他们首先从全人类的角度,提出人皆为天地子孙,本没有贵贱上下之分,主张“武士不为贵,商人亦不贱”。其次,对于商人的社会作用的肯定是町人思想的又一特征。心学的创始人石田梅岩就认为商人的行业有助于天下,它不为私利私欲,具有公益的性质,因而不应对商人的行业产生偏见,商人的利益也是正当的。学者西川如见在《町人囊》中指出,商人虽位居四民之末,但它具有滋润万物的作用,对贵族社会也是有用的。儒学者荻生徂徕也说:“商者互通有无,助于世人”。町人思想的另一表现是努力追求与武士阶级的平等。提出商人对国家的贡献犹如武士对君主的效忠,商人的营利犹如武士的受禄。这一思想还表现在文艺作品中对武士阶层的轻视。商人出身的町人文学家井原西鹤在他的作品中就多处表示对武士阶层的轻视与讽刺。

江户时期町人思想的成长为提高商人在社会上的地位起了很大的作用,他们要求平等的思想倾向虽然招致幕府的打击与压制,但在其蒸蒸日上的经济实力的支撑下,町人思想产生了广泛的影响。尤其是在文学艺术方面,创造出了别具一格的町人文化。

俳谐来源于前代连歌之发句,在江户时代经松永贞德的努力使之脱离连歌,成为迎合庶民口味的短小精悍的诗歌形式。俳谐的风格幽默滑稽,带有讽刺的意味,因而得名。后来西山宗因将俳谐从和歌、连歌等古典传统的束缚中解脱出来,取材、语言都追求自由的风格,表现城市新兴阶层町人的真实生活情感。元禄时期,武士出身的松尾芭蕉对俳谐进行改造,使之成为由17个音节组成的短句,并改革俳句的内容与风格,将俳谐从纯粹的通俗消遣文学中升华,成为一种雅俗共赏的诗歌艺术形式。

芭蕉的俳句,经过正冈子规的努力推广,形式被加以固定,成为世界上最短小的诗歌形式,在今天,俳句仍然被广大人民所喜爱。它成为日本文化的特色之一。

江户时期在前代“御伽草子”和“假名草子”的基础上出现了描写当世人俗风情的新形式小说“浮世草子”。“浮世”,指现实社会。浮世草子主要以町人生活与情感为描写对象。17世纪中后期出身于商人家庭的井原西鹤是江户时期浮世草子作家的杰出代表。

井原西鹤一直以町人的身份与立场关注着人世间的冷暖饥渴,创造出其著名的“好色”文学。《好色一代男》、《好色一代女》是其中的代表。他利用俳谐的手法,通过对町人社会男女恋爱故事的描写,肯定人的欲望与爱情,同时刻画出等级社会中商人的心理与生活遭遇,被誉为日本社会现实主义的顶峰作家。

井原西鹤的代表作品还有《世间胸算用》、《日本永代藏》、《西鹤诸国话》等。在井原西鹤之后,一大批浮世草子的作家活跃于文坛。著名的作家与作品还有西泽一风的《风流御前义经记》、江岛奇碛的《倾世色三味线》、《倾城禁短气》;上田秋成的《诸道听耳世间猿》等等。他们都或多或少地受到了井原西鹤世情小说的影响。

草双子是以图为主的小说体裁,类似于中国的连环画。它用连续性的绘画来描述一定的故事情节,配以假名解说。江户时代,这种通俗易懂的小说形式得到文化教育程度较低的平民百姓的欢迎。

兰学的发展

至德川吉宗时期彻底地结束了对“形而上”学问的穷追,改为提倡以形和物为基础的客观的经验主义和实证主义,把注意力转向经世济民上来。实学成为幕府和诸藩殖产兴业、加强封建制度的有力手段。以技术学和经验科学为特色的实学都孕育着实用的、实证的、合理的、批判的性质,因此“兰学”受到人们的重视。通过兰学,日本人的视野也渐趋朝向西方,大规模地吸收先进的西方文化,开始了近代化的历程。

艺妓花魁

浮世绘

人形净瑠璃,人形即木偶,是一种木偶说唱艺术,净瑠璃原是一种弹唱艺术,起先的乐器是快板与琵琶,室町时代后期从起源于日本但有吸收别国元素的三味线成为净瑠璃的主要乐器。江户时代元禄年间,一边演奏净瑠璃一边操纵木偶的表演被广大民众所接受。当时人形净瑠璃发展的中心是大坂与京都。民间艺人竹本义太夫创作出别具一格的人形净瑠璃曲调,人称“义太夫小调”。加上当时著名的戏曲作家近松门左卫门为竹本义太夫的剧团写了大量脍炙人口的作品,如假想郑成功率领日本武士抗清得胜故事的《国姓爷合战》,描写男女含冤殉情的《曾根崎心中》、《心中天网岛》等,这些都大大引起庶民的兴趣,著名人形净瑠璃剧的剧情成为人们茶余饭后的话题。进入18世纪,歌舞伎的兴盛给人形净瑠璃带来了挑战,脚本的缺乏与对歌舞伎的盲目模仿使人形净瑠璃走向衰败。18世纪末,大坂的植村文乐轩接手经营人形净瑠璃,将其改编为“文乐净瑠璃”。从此,人形净瑠璃以“文乐”之名一直流传到今天。歌舞伎现在被称为日本的“国剧”,但它最初只是一项民间的娱乐活动,而且发展过程较为曲折,在江户时代曾屡遭禁止。歌舞伎的始创者是17世纪初一位名叫“阿国”的女子。她在当时流行一时的“风流舞”的基础上创造出节奏明快、具有市井风俗特色的舞蹈剧。女性在舞台上出现本是一件稀罕的事,更何况还要女扮男装,甚至还要穿着西洋服饰登场;剧情内容活泼通俗,甚至有涉及风月场所的剧情,这一切都大大刺激了庶民的口味,歌舞伎一经推出,便受到庶民社会男女老少的狂热欢迎,迅速在民间传播开来。这一态势引起幕府的担心,1629年,幕府下令女子不得参加歌舞伎的演出。然而男扮女装的歌舞伎似乎更受欢迎,幕府不得不于1651年全面禁演歌舞伎。然而禁演引起的抗议迫使幕府最终向民意投降,二年后歌舞伎解禁。经过压制的歌舞伎逐渐改变了其过于媚俗的特点,慢慢走向洗练、正规,并出现了例如市川团十郎、坂田藤十郎等著名的歌舞伎演员。18世纪中叶,歌舞伎大胆改革,借用人形净瑠璃的剧本上演,再次获得了强大的生命力,一直延续至今。在德川时代,美术创作方面最值得一提的是“浮世绘”。17世纪后期,随着町人思想与文化的崛起,原本服务于宫廷贵族的狩野、土佐派绘画作品逐渐失去魅力,取而代之的是风格华丽、取材生动的“浮世绘”。浮世,是指既非过去又非未来的今生今世。“浮世绘”就是描写歌舞伎、相扑、花柳巷等今世浮华景象的绘画。刺绣工人出身的画师菱川师宣是浮世绘的始祖。菱川师宣先是为假名草子、艳情小说绘制插图,后来这些插图因受到热烈的欢迎,而从文学读本中脱离出来,成为独立的欣赏绘画。菱川将这些画制成木版,套色印刷在民间广泛出售,浮世绘因此在民间快速传播流行。18世纪,铃木春信发明“锦绘”,使浮世绘的色彩如织锦般华美丰富。喜多川歌麿的美人画、东洲斋写乐的歌舞伎演员画都是当时人们喜爱的浮世绘画。江户时代末期,浮世绘的描绘对象由原来的美女、歌舞伎肖像转而变为风景画,葛饰北斋的《富岳三十六景》、安藤广重的《东海道五十三次》都是其中的杰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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