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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惺公

来源:求职简历网时间:2024-01-17 13:35:27编辑:皮带君

朱惺公的个人简介

朱惺公(1900―1939),上海《大美晚报》主编副刊,1937年11月上海被日寇攻占后,朱惺公在报刊连续发表文章揭露日伪当局的种种残暴统治。又将汪精卫早年行刺满清摄政王载沣未遂于狱中所写诗句《被逮口占》中的“慷慨歌燕市,从容作楚囚。引刀成一快,不负少年头。”改为“当时慷慨歌燕市,曾羡从容作楚囚。恨未引刀成一快,终惭不负少年头。”讥讽汪精卫的卖国行为。1939年6月15日,朱惺公收到汪伪76号特务寄去的一封带子弹的恐吓信。朱惺公不为所动,自题挽联“懦夫畏死终须死,志士求仁几得仁。” 1939年8月30日,朱惺公从上海盘汤弄寓所步行去报馆时,突然被76号特务狙击,壮烈牺牲。他的遗体后来葬于沪西虹桥烈士丛墓中。

简介

朱惺公(1900~1939),字松庐,丹阳吕城镇人。出身中医家庭,父母早亡,只读了七年书就被迫辍学,此后当店员谋生,但业余自学写作。朱惺公任《浙江商报》副刊编辑,1932年赴上海为中国化学工业社设计广告,一度兼任《时代日报》特约编辑。1937年淞沪会战后,化学工业社裁员,朱惺公失业,经营机杼出版社又告失败。1938年2月,上海美商《大美晚报》(Shanghai Evening Post and Mercury)中文版发行人张似旭聘任朱惺公为副刊《夜光》编辑。因宣传抗日,首创“沪西歹土”四字称号,又连载《民族正气――中华民族英雄专辑》和《汉奸史话》,又以“陈剑魂”笔名将汪精卫当年行刺清朝摄政王载沣未遂于狱中所写诗“慷慨歌燕市,从容作楚囚。引刀成一快,不负少年头。”改为“当时慷慨歌燕市,曾羡从容作楚囚。恨未引刀成一快,终惭不负少年头。”,讥讽汪精卫卖国。1939年6月15日,朱惺公收到极司非尔路76号以“中国国民党铲共救国特工总指挥部”的名义送去的恐吓信,声称如不改变抗日态度,即缺席判处死刑。他不为所动,反而在6月20日的副刊上发表《将被国法宣判死刑者之自供》,表示死而无憾。又写成自挽联“懦夫畏死终须死;志士求仁几得仁?”。8月30日下午4时30分,朱惺公从北河南路94号寓所步行去报馆时,在上海北河南路与天潼路口被极司非尔路76号特务吴四宝、茅子明和张国震用无声手枪弹中太阳穴而死。1939年9月1日,在胶州路万园殡仪馆举行追悼会。民国34年抗日战争胜利后,受到明令表彰。民国37年,上海一些人士集资为他修建坟墓,并树碑勒石,以为永久纪念。

生平

朱惺公又名朱松庐,是一位有正义感的硬汉。他战前为《浙江日报》副刊主编。上海沦陷后,他应聘《大美晚报》主编副刊。朱惺公入《大美晚报》即在副刊设计“菊花专辑”以菊花喻抗战。他写道:“我以为菊花生来是一个战士,它挺起了孤傲的的干枝,和西风战,和严霜战,和深秋时的细雨战,更和初冬时的冷雪战。抗战时期的国民,皆宜效法。”翌年,朱惺公又在《夜光》上辟“民族英雄专辑”和“汉奸史话”,忠奸对比,古今相映,爱憎分明,产生了强烈的社会反响。不久,副刊又刊署名陈剑魂的《改汪精卫诗》,对汪精卫的卖国进行鞭挞。汪精卫原诗是他早年作为革命党在清末赴北京行刺摄政王未遂被捕后,于狱中写成:“慷慨歌燕市,从容作楚囚。引刀成一快,不负少年头。”如今汪精卫已成为一个可耻的卖国贼,故而陈剑魂改诗为:“当时慷慨歌燕市,曾羡从容作楚囚。恨未引刀成一快,终惭不负少年头。”

将被国法宣判死刑者之自供

爱国同胞将其编辑的《夜光》副刊视作黑夜中的一颗明星。然而,日伪则视其为眼中钉,必欲去之而后快。不久,他收到了一封具名“中国国民党铲共救国特工总指挥部”的恐吓信,威胁说:“如再恶意漫骂,将被国法宣判死刑。”惺公不但毫不畏惧,而且针锋相对,在《夜光》上发表了一篇题为《将被国法宣判死刑者之自供》。大略如下:“余对于死,乃绝无所畏。二年来之寄生孤岛,早如待死之囚,所以不死者,乃刑之尚未遍及无辜。余乃叨天之幸,直至今日,仍得以不死之身,借文字与孤岛人士相见,今贵部将判余死刑矣!此诚余之宠幸也!盖以如此死法,死为烈士矣。烈士,死之最光荣者也,余一介寒士,庸懦无能,安足当此!余自信不能为烈士,余友皆谓余未必能为烈士,今贵部乃欲以此嘉名宠赐于余,是则安得不令余自抚昂藏,频摸头颅,亦如汪精卫当年u2018慷慨歌燕市,不负少年头u2019所发之豪语。余之头颅能得为无情之枪弹所贯,头颅乃不得谓为无价,头颅有价,死何憾乎!虽然,死则死耳,死必死得清白,而不作糊涂之鬼。兹当贵部尚在容忍之日,余不能无一词以辩,是以在将死未死之前,披肝沥胆而自为之供,所以答贵部者,亦即所以告社会人士知余死之而不冤也。”又:“秦桧,误国之大奸也,究无通敌作伥之史证。而今日之汪精卫则不然,居然将欲欣膺伪命,袍笏登场矣。是则汪精卫已由秦桧而进一步作刘豫受金主齐王之封矣。以奸恶如刘豫者,而欲国人不反对,是则除非将中国人皆杀尽,方可安享其永久之禄位。否则,中国如尚有一人,必将誓死以反对。余固中国之一人耳,贵部即能杀余一人,其如中国尚有四万五千万人何!”又:“嗟夫!余今既不能逃避,又不能屈服,惟有作待死之囚矣!余知余如果因此而死,余兄在远闻耗,必曰:u2018佳哉吾弟!复何怨?朱子之死得其所也。u2019余妻亦必忍泪强笑而告诫余之幼子曰:u2018汝父因不愿作亡国奴死,汝如长大,必当复此不共戴天之仇!u2019余子虽幼,将亦雀跃而舍余妻曰:u2018阿父虽死,犹是中国鬼也!中国不亡,魂其歆格,尚飨。u2019至是余之英灵,必将彪炳于云霄之上,而与日月争光,照遍全中国任何黑暗阴霾之面,而追寻文文山,李若水之魂,相与共话亡国之痛矣!言尽于此,即此可代遗嘱,如天道不灭,正气犹存,彼苍者天,其必佑我。……余生作庸人,死作鬼雄,死于此时此地,诚甘之如饴者矣。”

被暴徒狙击

这篇洋溢着民族气节,对汪伪极尽讽刺之能事的文章发表后,1939年秋的一个下午,朱惺公从盘汤弄(今山西路南京东路)寓所步行去报馆时,突然被暴徒狙击,弹中太阳穴而死。他的遗体,后来葬于沪西虹桥烈士丛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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